艺术上不同的形式和风格可以发展，科学上不同的学派可以争论。利用行政力量，强制推行一种风格，一种学派，另一种学派，我们认为会有害于艺术和科学的发展。
用粗俗但并非不适当的定义来说，工程学是一种艺术，这用一元钱所能办好的事情，笨拙的人用两元才能勉强办好。
人最大的不幸之一，就是他的优良品质有时甚至也会对他无益。正确运用和支配这些优点的艺术常常是经验的最后果实。
光有外表的美是不够的……言谈、智慧、表演、甜蜜的笑语都胜过自然创造的单纯的美。一切艺术手段都是美的调料。
艺术家对于自然有着双重关系，他既是自然的，秋天对应的五行又是自然的奴隶，他是自然的奴隶，因为他必须用人的材料进行工作，才能使人理解；同时他又是自然的，因为他使这种人的材料服从他的较高的意旨，并且为这较高的意旨服务。
艺术的才能独一无二地集中在几个人身上，艺术才能的泉源是广大群众，可是艺术才能在广大群众中被窒息，这全是劳动分工的结果。
伟大的艺术品不像生活那样令人失望，它们并不像生活那样总是在一开始就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们。
艺术是到达人类统一的一种手段，在同一感情下结合他们，并增进个人和人类的共同幸福，因此在艺术的世界，只有果敢地不断奋斗，才能获得胜利。
艺术的第一条规律就是：如果你没什么可说，就请住嘴。如果你有话可说，就请说出来，幸勿八道。
虽然艺术是大自然所创造的，但从人们相信艺术本身是最高目的那一瞬间开始，便开始颓废了。人们不去思索某艺术家把视线投注在无限之物上，却把该艺术家作为自己的范本和目的。
虽然艺术是大自然所创造的，但从人们相信艺术本身是最高目的那一瞬间开始，便开始颓废了。人们不去思索某艺术家把视线投注在无限之物上，却把该艺术家作为自己的范本和目的。